您永远的小咪

六月的南半球一个罕见的好天气里我们两个都很想喝奶茶。去waterford的路上,我把手伸进他左边兜里,在他手指圈出的小空间里乱动,摸他被吉他磨出的茧。他的手又大又柔软,掌心凉凉的有一点汗,手指包裹着我,像个好脾气的贝壳。我是颗巨大的的异形珍珠吗?…然后一架飞机飞过来,珀斯的飞机为什么永远飞得这么低?我想让飞机掉下来,正好砸在我们头上。我们都死了,死得扁扁的,像两张纸一样紧紧地贴在一起,没人能撕开。

飞机绕了一圈飞走了,我恶毒的希望落空了。我望着他开始大笑,“What's that babe?”他疑惑地在我脸上亲了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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